友全都断了联络。他在衙门谋了个差事,把家里的铺子交给清兰去打理,他每个月赚的十来两银子也都全交到清兰手中,让清兰帮他管着。”

“若齐志还是以前那样子,清兰肯定想和他和离,清兰不与他和离,我也要派人悄悄去打断他的腿,让他再不能出去赌。”慧敏浅笑,眼下露出细纹。

“但好在他改掉了自己的恶习。他模样长得不差,正经起来努力经营日子,也是个靠得住的人。夫妻间嘛,就是这样,磨合到双方都能接受的局面,日子也就能过下去了。”

“磨合。”司洸端着茶盏,若有所思,他看向姑姑,“齐志是在成亲前犯了错误,成亲后改过自新。他若在成亲后也糊涂了几年,再改过自新,堂妹会原谅他吗。”

慧敏用银勺喂夏儿吃桃花酥,她对皇上的话感到好奇,眼里闪烁起一点探究的意味,皇上看起来有心事。

皇上与江氏的事,她听了一些风言风语,但她这做长辈的也要有分寸,皇上不说,她也不方便细问,手伸得太长的结果,就是像太后那样被皇上禁足。

慧敏挑着好话安慰道:“皇上,每个人的姻缘是不同的,若是齐志过了几年才改过,清兰还会不会愿意与他过日子,我这个当母亲的也不知道。不过,金无足赤人无完人,夫妻之间,有一方愿意为了另一方去改变自己,足以见得情真。女儿与女婿的事,让我明白那话还是有道理的——好女怕缠郎。”

慧敏拉住吟儿的手,“少吃点,等会儿噎食了。”

吟儿放下糕点,遗憾地嘟嘴道:“喔。”

慧敏大长公主带着她们向司洸告别。

等她们走了,司洸陷入沉思。

他看向那张紫檀木荷花罗汉床,那日江神聆跪在这里,手搭在窗沿上,眼里是万般的局促与不情愿……

司洸冷静地想了一日,有些事情是他做得不对,适当的改变也是可以的。

他虽憎恨她欺骗他,恨她嫁给了司湛,可若他是江神聆,面对自己不喜欢的、家族逼着去讨好的太子,最后选择嫁给自己喜欢的瑾王,又有什么错呢。

就像前世的他,曾经也憎恶父母非要逼迫他娶江神聆,而不让他娶与自己有青梅竹马情意的周静惜一般。

他总想着自己遭受了什么,从来没有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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